说着她喘了口气,齐望看着心口拧成了一团,站在她身边一时之间哑然无话,不知该不该告诉她皇上今日儿也犯了病,在处决吏部尚书欺君叛国之罪时昏了过去。
斟酌了半会,他还是没有多语,只朝着门口不断地看,心想着这言令怎么还不来。
言令匆步赶到,给齐奚把了脉,道是受了风寒,她身子骨弱,这几日是万万再吹不得风了。
齐奚的身子已经不同往日,昔日能在雪地里跟弟弟打滚堆雪人的齐二小姐已是见风就倒,她听言令这么一说,也只得自嘲一笑。
言令刚把过脉,内屋的门帘就掀了起来,两姐弟连忙站了起来——内屋是不放仆人的,这时候出来不是父亲就是母亲。
这时出来的齐国公。
“阿父……”齐奚,齐望夫妻赶紧行礼。
“国公爷。”奴仆们也赶紧福了身。
齐国公越过站在前面的言令,朝儿女望去,最后眼睛落在女儿身上,淡淡道,“怎么了?”
“着了点风寒?”
齐国公看向言令。
“吃几剂药就能好。”言令连忙道。
“回去歇息,”齐国公朝门边领着人站着听候吩咐的麦姑道,“这两天由你看着二小姐,好了再回。”
麦姑迟疑了一下,福了一礼。
“夫人我看着。”齐国公知道她担心什么,便又道了一句。
麦姑也轻声回道,“是当由我去照顾二小姐,就由绿姑姑和红姑姑侍候您跟夫人罢。”
齐国公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