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这一步是离婚时的她万万没想过的。
但其实这也不难猜想。她已经做出了选择,就没想过再矫情地反反复复。她掀开被子下了床,低头看了看锁骨上的痕迹,阖了阖眼进了衣帽间。
宫徵羽起来之后去洗手间稍作洗漱,便真的去给文乔做饭了。
他不会做饭,也从来没做过饭,可没吃过猪肉总是见过猪跑的。
盯着厨房的锅碗瓢盆,宫徵羽冷静地翻出手机,找到视频教学,按照里面教的一步步来。
冰箱里的食材不算特别新鲜了,但至少还没坏,还可以吃。
宫徵羽仔细洗干净,择好,切成需要的大小,然后点火,准备炒菜。
灶台的使用也很顺利,火非常自然地点上了,他严肃得好像在调香一样,精确掌控调料的多少,按照步骤一点点制作早餐。
这期间他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但他太过专心做饭了,没有意识到,等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早餐已经做好了。
文乔这时也换好衣服洗漱完了,她走进餐厅,看见了站在餐桌边发呆的宫徵羽。
他系着围裙,鼻子上架着一副圆框的金属边眼镜,侧目看向她的时候,颇有些民国学者风度。
文乔看着他,他脸上的怔忪太明显了,她蹙眉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