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让那个臭男人看看,离开了他你只会过得更好,吃亏的是他,你的生命中只是少了一个不爱你的人,而他的生命中可是少了一个超级爱他的人啊!”
“不爱你的人”这几个字再次戳到了文乔的泪点,文乔鼻子一酸,又开始掉眼泪了。
林荫扼腕,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看我这张嘴!反正不管怎样,树挪死,人挪活,离婚不一定是坏事,这只是新生活的开始,你现在要做的是哭完这一场就清醒起来,为未来做好打算,主动把那个臭男人甩了!他既然敢主动提离婚,那明儿你就直接拉他去民政局办手续,反正不能输给他!”
文乔用纸巾擦着眼泪,连连点头:“说得好,说得对,不愧是我的狗头军师。”
林荫一乐,回过神来忍不住拍了拍她的手:“说谁是狗呢,过河拆桥。”
有林荫在,文乔还不至于那么孤立无援。
这顿火锅的后续就是林荫把吃饱喝足的文乔送回了家,帮她简单清理了一下就离开了这个好像随处都被消毒过的家。
宫徵羽来的时间有点巧,林荫前脚走,他后脚就回家了。
只是站在门口,他就闻出了不对劲。
白天他已经吃过药了,这会儿感冒好了一点,但还是有些轻微的头昏脑涨。
他关上房门,皱着眉往里面走,越靠近卧室的方向,越觉得病情在加重。
很快他就意识到其实不是病情在加重,是空气里弥漫的火锅味道让他有点上头。
很辣,混合着牛油的味道,刺激得他连步后退,本能让他调头想走,但很快他好像又闻到了啤酒的味道。
宫徵羽抬手使劲按了按额角,脑海中几乎立刻显现出了文乔此刻的模样。
她不但跑去吃了火锅,甚至还喝了酒。
他深吸一口气,从西装里侧口袋取出手帕掩住口鼻,好像走进火场一样,带着一股义无返顾的坚定走进了那间他睡了三年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