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的味道很难闻,宫徵羽是个连高档红酒都不喝的人,更别提普通啤酒了。
文乔身上的酒气一再挑战着他的忍耐力,他紧蹙眉头帮她脱了裙子,盖好被子,本想就此离开,却再次停住了脚步。
他站在床边沉默许久,认命地又弯下了腰。
于是第二天文乔醒来时就发现身上很舒服,干干净净的,被子很温暖,柔和亲肤。
她翻了个身,宿醉的头疼消退之后,理智也渐渐回到了脑子里。
她睁开眼,望着前方发了会呆,然后猛地坐了起来。
她身上光着,房间里一点异味都没有,这很不像是昨天闹成那样的她该有的样子。
她想了想,猜测大概是林荫送她回来之后帮的忙,所以摸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现在是早上九点多,这已经是文乔这三年来起得最晚的时候了,可电话接通之后,那头的林荫好像还在睡。
“什么事啊,一大早就打电话。”林荫带着些鼻音懒洋洋地说。
文乔犹豫了一下说:“抱歉打扰你休息了,就是想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
林荫哼了一下说:“咱俩谁跟谁啊,这点小事儿你还跟我客气?真是的。”
文乔这时已经下了床,床尾整齐叠着她的睡袍,她还纳闷林荫怎么知道她穿哪件睡袍呢,就看见阳台处晾起来的衣服。
她愣了愣道:“你还帮我把衣服洗了?真是麻烦了。”她往前走了几步,看到整齐晾晒的内衣,略有些脸红道,“内衣你怎么也给我洗了,留着我自己洗就行了,下次不要这样了。”
她这话让睡意朦胧的林荫清醒了一点,她疑惑道:“什么洗衣服?我没给你洗衣服啊,更别说内衣了。我就把你放到了床上,给你脱了鞋子盖好了被子啊。”
文乔怔住:“你说什么?”
“我说我没给你洗衣服,内衣就更不可能洗了,你是不是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