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乔:“……哼。”
宿醉的头疼欲裂文乔有过体验了。
所以这么短时间再来一次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她从床上爬起来,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衣服,酒味经过一个晚上的发酵变得更加难闻了,跟宫徵羽在一起久了,文乔难免会染上些他的毛病,所以很嫌弃现在的自己。
懒洋洋地爬起来,慢吞吞去洗漱,等终于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今天好像是和宫徵羽约定去办离婚手续的日子。
文乔半眯的眼瞬间睁大,她匆匆看了挂钟,都已经快九点了。
完了。
迟到了。
文乔慌张地跑去穿衣服,虽然心里担心宫徵羽会误会她是故意迟到,实则不想离婚,但还是顶着压力仔细化了妆。
在时间上已经输了,就不能再输在气势上,就算是做个被离婚的女人,也要让对方知道老娘离了你这么个男人照样可以过得很好。
其实宫徵羽现在的状态也不是很好。
石阳开车把他送到了民政局门外,看着他明显又被打了一次的脸,无语凝噎半晌道:“哥,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你现在这副样子还不都是你自找的,你就别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了……”
宫徵羽坐在后座上盯着他:“我什么时候摆出受害者的样子了。”
石阳干巴巴道:“右脸刚好没多久,左脸又肿了,这么短的时间你被打了两次,你都不知道公司的人在议论你什么……”
“议论我什么。”宫徵羽问他。
石阳咳了一声说:“也没啥,就是好奇你是怎么弄伤的,没人敢信真的有人舍得打你……不不不,是有人敢打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