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缓缓开口:“父皇,儿臣不知。”
皇帝一愣,有些诧异:“不知?”
秦灏眯了眯眼,看向秦骁的眼中有些许疑惑,摸不清他这会儿打的是什么主意。身为东宫太子,对京城各事应当了然于掌才是。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
秦骁语气肯定:“儿臣的确不知。这几日太子妃在教儿臣练剑,太子妃严格,儿臣不敢怠慢。”
皇帝:“练剑??”
秦灏:“……”
皇帝轻轻咳嗽了两声,练剑?不是……好端端的,练什么剑啊,之前太子不是说他是要为皇家开枝散叶么?怎么变成和太子妃练剑了?!
这……
皇帝有些无奈。
秦骁依旧淡然,眼神轻飘飘瞥过秦灏时,看见了他眼里的诧异,和些许不解。
他随即收回视线,若无其事般又开口:“父皇,此事既然已归皇兄管,那就不关儿臣的事了,儿臣还得回去练功,便先告退了。”
语罢,他起身朝皇帝行礼,而后竟真的离去。
皇帝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脸上满是无奈。而后瞥了眼自己桌案上那堆积如小山的奏折,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秦灏道:“父皇不必担忧,太子殿下新婚不久,心中惦记太子妃,想与太子妃多待也属正常,醴国使团一事,交由儿臣处理便是了。”
皇帝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你去办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