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倾泻出来,撕裂的疼痛令岳子墨皱皱眉,他看着自己的血在不断的流出,很快的就灌满了一小碗。
明明不是很多,却莫名的令他头晕目眩。
放下刀刃,岳子墨下意识的捂住血流凶猛的伤口,一直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镰飞快的抢过岳子墨那只受伤的手,虫人做了一个非常出乎意料的举动。
他把伤口对准嘴,大口的吸允着,随后又用力的吐纳什么,等再次放下来,岳子墨手腕那里,已经不再流血了,只有一道鲜明的伤口。
两个祭师端着两小碗血,各自拿起手里的小瓶子往碗里到了些什么,再倒入一个容器里。那是一个鸭嘴梨子型的容器,通体黝黑,虫人和人类的血液融合在一起,通体黝黑的容器内竟然一明一暗的闪烁着光芒。
容器在两处高大的石碑中央台柱上,半人高,固定在其上。
十几个祭师就围坐在岳子墨和镰的周围开始吟唱,玄妙空灵的祭词回响在空旷的天坛上空,缥缈捉摸不定,却又缭绕在心头,这一刻显得极为神秘神圣。
岳子墨有些茫然的看着那些一个个笼罩在白色斗篷服下的祭师,感觉脑袋木木麻麻的,思绪在祭师吟唱祭词的时候凝固冻结,他的思想随着空灵的声音越飘越远,身体好似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控制住,手脚僵硬,支配权完全丧失。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想询问身旁一侧的镰,可惜,任凭岳子墨如何的花费力气,他连张开嘴巴的能力都不能。
就是从那些祭师念起祭词的时候开始,这种怪异荒谬的现象才开始的。
身体无法动弹,没有自己的操纵权,这种感觉真的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