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入侵者,彼此的厮杀只会增加那些入侵者的有机可乘啊。”
“算了吧镰,别杀他了,他确实没有害我,他只是受到别人的唆使。”而且这个管事说的有道理,彼此的厮杀只会让入侵者更有机可乘。
虫人当中,君上只有那么几个,少一个将来侵入者的抵抗就少了一份战斗力。
正要把火蚂蚁碎尸万段的黑尾蝎子挥动的毒鳌猛然一顿,极为听话的放下,却是下一刻,一个狠狠的摆尾将对方抛飞数十米开外。
赤的管事长大嘴巴,拼着一条老命飞扑过去,将其接住,不过这冲击力还是很大,硬是让这个年长一些的虫人撞击的半天无法吐出一句话来。
镰在原地顿了顿,很快的变身,守在旁边的虫人将衣物抛给他们的君上,镰将其套上,就朝着岳子墨的方向疾步的走来。
“小墨,对不起。”镰自责不已,在听到属下给他禀告说住宅区域被攻破,伴侣被抢走那一刻,镰的脑子里轰隆隆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头爆炸了。
杀戮,狂化暴躁,愤怒,所有负面的情绪覆盖,那时候,他就像是变成了一具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杀戮的工具。
他的属下们各个低垂着头脑袋,自责且愧疚,不敢贸然的上看着自家的君上发泄心中的愤怒。
“走!”镰喘着气,在几分钟之后他就离开了托择木的战场,带着一干的心腹匆匆的离开。
“是,君上。”没有虫人敢多加的言语,就刚刚那么一会儿的时间,独独君上一人,就能斩杀那么多的异族,快比的上他们一天的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