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第一次霍襟风在车上发病。
直到他终于碰见一个九十秒的红灯,焦急地回头,就看见……
他家未来的家主压在自己看起来毫无还手之力的未婚夫身上,低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啜吻。
他的一只手放在青年的腰侧,另一只手充满占有欲地紧紧搂着他的腰贴紧自己,眼里刚才汹涌的红色还没有散去,显得压抑。
被压着亲吻的赵流柯被他勒着腰抬起身体,没有落点,腰上像是抵住了一块冰凉的铁栏杆,僵硬地抬起腿。
他抓着门内上方的拉手没敢动。
没有他想象里的恶心。
转了转眼神,赵流柯看到扭过头的司机维持着呆滞的目光,便向他比了个安抚的手势。
司机默默转回头,开始数红灯的秒数。
就,挺秃然的。
这状态很有趣,赵流柯想。
霍襟风依然不太清醒。
这个人的唇温度有点低,舌尖也一样,凉意里却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热感。
温温凉凉。
刚才他把赵流柯的唇咬破,破了一个小口子,唇瓣往外渗血,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