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毫无立场,到目前为止,也依然只是个糊进地心的小明星。
但是骂霍襟风是瘸子,他的愤怒让他刚才险些演不下去。
现在却被霍襟花察觉出来,仔细捋平。
他一时间有些堵。
这两姐弟都是这么好的人,最后霍襟花的结局……他记得也并不太好。
霍襟花在结婚这个节点上看走了眼——这篇文里的女人似乎都容易看走眼,霍襟风的妈妈是,霍襟花也是,不知道是警示还是悲哀意义——她以为自己嫁的男人奋斗精神十足,没想到败给金钱的奢靡,最后反用股份倒打一耙。
原着里,霍襟风听闻此事,从和主角攻的商战里抽开身,把自己这个姐夫关在地下室的偏角,皮开肉绽,愈合又撕裂,血干了总会添新的。关了他四十天,关到该签的合约都颤颤巍巍签完,离婚协议和财产转移都交接好,关到精神崩溃,尿屎失禁。
霍襟风将他反手扔进了精神病院。
霍襟花再没恋爱,远去瑞士定居,养了一条叫瑞恩的狗。
赵流柯收回思绪,摇头:“我没事。”
霍襟花看他脸色平静,声音也没什么变化,心里赞叹他稳重,对他印象又好了两分,干脆闲话家常起来。
“那我就叫你流柯吧,听着好听,”霍襟花笑笑,眼里洋溢着八卦的色彩,“少喝点水哦。”
赵流柯拿起杯子喝茶的动作略微收敛,疑惑地抬起眉。
“你们……到哪一步了?”
“咳——!!!”
赵流柯没忍住,低头呛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