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细说,转回刚才的话题:“快说,说完我就走,我今天的任务就是代替爷爷打探情况!”
“姐姐,松开手。”赵流柯满脸无奈地冲她笑,“不然一会儿他会生气的。”
“不是吧,这么小气吗?”霍襟花震惊地松开手,“我看他最近状态好了不少才没管,又犯病了?”
“不知道,”赵流柯伸出手指数,“他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阈值很低,我不是时刻和他一起,所以到底有多少次我不明白,如果再这样下去,可能要进行心理干预?”
青年的指节一根接着一根弯下去。
三根手指收拢,他停了下来。
霍襟花细锐的眉头收拢。
还好。
“他的心理预设似乎发生了一点变化……第一次是我想和他约定,让他可以好好照顾自己,但是他突然崩盘,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太突然了?”
霍襟花看着他思索的表情,问:“他什么反应?有过激行为?”
过激行为……咬他算吗?
赵流柯又卡壳了,一副难以言表的样子。
霍襟花看到他思索又为难的表情,瞠目结舌道:“流柯你……没被他欺负吧?”
瘫痪还能这么禽兽的吗?
赵流柯看她不知道滑到哪里的思维,连忙刹车,摇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