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光着脚进来的。”霍襟风眼神中的笑意隐晦地露出来一点。
赵流柯呆住。
霍襟风说:“下次别喝了,昨天半夜发酒疯。”
赵流柯面部一片空白地问:“我……干什么了?”
霍襟风抛下炸弹,抬起眼皮戏谑:“闹着不睡觉、抱着我说喜欢我、要给我签名。”
“没、没了……?”赵流柯滚动一下喉结。
都已经这么慌张了,还能有什么?
其实不止,但他能说吗?
说他像只醉猫一样黏人的样子可爱死了?
还是说他连醉了也满脑子想他好好活着的举动傻傻的又有点笨?
霍襟风摇摇头,“没了。”
赵流柯松了口气,接着像是刚刚听见他说什么似的,耳根突兀地红起来,笨拙地掩饰:“我去洗漱。”
霍襟风支着侧脸,侧过脸:“嗯。”
“出去玩吗?”
吃过饭,赵流柯坚持要给他洗掉胳膊上的签名,霍襟风不让,用别的分他的神。
赵流柯拿着肥皂,耳根的热又要涌上来,讨饶道:“很快,洗洗就掉了,洗完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