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惊魂未定地喘着气扑过来拿她口袋里的东西,定睛一看,是退烧药,但只掰开了一个,别的都掰开了,但是没掉出来。
他这才长出一口气,只吃一个倒也没太大事。
“小刀没事,谢谢哥,”陆鸣心有余悸地说,“不好意思啊,还好你发现了,不然她要真是误食了楚臻非弄死我不可。”
赵流柯习惯了听他满嘴跑火车,心想楚臻疼你都来不及,一句重话都不敢说,还弄死,他被你弄死都比这更有可信度。
他摇摇头穿好鞋打开门:“嗯,没事就行,那我挂了,襟风发烧了我下去买药。”
陆鸣这才知道,原来霍襟风发烧,退烧药被自家宝贝拿走了,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哥,下回我找你赔罪,咱们去冲浪。”
“行,以后细说,我着急买药呢,先挂了。”
赵流柯违背了诺言,说好的两分钟,现在十分钟都有了。
这么想着,他步伐更快,小区旁的商圈已经进驻齐全,几个药店都很近,他挑了最近的那家拿了两盒退烧药,飞一样往家赶。
指纹开门进来就被人一把贴住,生病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呼吸滚烫,不满地蹭他刚从外面跑回来,有些冰凉但发汗的脸。
他大腿挤进赵流柯□□,烧得太狠,几乎神志不清,难耐地想和他贴的更近,手都陷进裤腰里,想去扒他的衣服,接触更多冰凉的皮肤。
“你答应我的,就两分钟……”
赵流柯拉着这个大型挂件往客厅走,一边走一边解释,怒道:“家里没有退烧药,我下去买了,你先吃药……别扒我裤子!”
对方没有太大反应,手坚持地挂在他腰上,他弯腰接水,对方也弯腰——
赵流柯难得手忙脚乱,好在刚才出门穿的不是运动裤,抓着腰带没让他得逞。
他仰头喝了口水,转头用唇堵住对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