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孙子这几个月还找你麻烦没有?”
常晓铮一想,还真没了,顿时,他眼睛微张,看向三郎:“是你……”
三郎点头,“没找就好。”
再敢找他兄弟麻烦,就莫怪他把他们的丑事宣扬出去被书院赶出门去不可。
常晓铮一听,心中情绪更是翻滚不已。
罢,是他错了,是他把兴盛想岔了。
傍晚等宋家几兄弟回来,几兄弟跟宋韧说起今日的事来兴奋不已,宋小五在一边旁听没有插嘴,要睡不睡地半躺在椅子里打盹,秦公听着却是欣慰不已,弟子来了,有个家撑着就是不一样。
这交情,哪能是嘴上光说说就能说出来的,还不是得吃,还不是得喝,秦公不清高,他知道按他的那一套来,徒孙们最后也只能落一个和他一样的结果,就是学有所成,末了也唯有教人念书这一途,可这不是这几个孩子想要的。
五月底这一天,鸣鼎书院沐休,宋家一家天不亮就起了,今日他家请家,宋张氏半夜就睡不着了,若不是宋韧按着,他娘子能半夜就爬起来带着儿郎们杀鸡。
宋家这次准备了十只鸡,这天气热了,鸡隔夜就不新鲜了,要现杀才好吃,遂得早起把鸡先给理了。
一家人一早就忙得如火如荼,宋小五睡饱醒来,家里熬的八宝粥正好好了,她睡醒坐在大堂的廊下就着咸菜吃了两碗,看着一家人跑前跑去,时不时点一下头,看得也在帮忙的宋韧好笑又好气,跟他娘子道:“就她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