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这事儿你别管。”
时瑜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纨绔姿态,起身穿上外套,抓起车钥匙准备走人。
“你上哪儿去?”
时瑜冷着脸,说:“去看看她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时先生叹了口气,孽缘呐。
在颜战的记忆中,时瑜是他从小玩到大多年的好兄弟,身体进入休眠状态变成植物人的那半年里,时瑜几乎每周都会来看他,骂骂咧咧跟他聊以前的事情。
时瑜最后一次来看他的时候很暴躁,走之前大骂:“颜战你别废物行不?兄弟我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给老子醒!真他妈操蛋,老子抽根烟去。”
不知道为什么,所有有关身体的记忆他都有,包括昏迷的那半年。
病房里空无一人的时候兄弟在,有转醒的迹象后病房里挤满了人,兄弟丝毫不邀功,退的远远的站在门边笑了笑就走了。
前世孑然一身,今生有最好的兄弟和最想守护的女人,老天待他不薄。
那个被守护的女人刚让护理师给做完嫩肤,推拿完全身舒畅,正敷着修复面膜小憩。
颜战把毛毯盖在她肚子上,看到她腰间那朵妖艳的花瓣,忍不住抚上去,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
“干什么干什么。”
蓝蓓蓓被痒得满床打滚,撕掉面膜娇嗔一声,“颜战!你能不能别挠我痒痒。”
颜战挑眉,看她打滚的样子觉得很傻,刚做完护理的皮肤特别好,水嫩水嫩的,看着特别想掐。
在他抬手的一瞬间,蓝蓓蓓一个擒拿手将他的手臂抱住,试图像功夫片里的武林高手一样将其腾空撂倒。
结果把自己撂他怀里了。
颜战会武功这件事总是被她轻易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