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或垂眸,纤长的手指抵在她额上,然后轻轻一戳,路烟立刻被戳出老远一段距离,身体悬浮在空中,最后精准被挂到鸟笼的钩子上,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没有我的雀雀乖,还是别当了。”
独孤或的声音阴冷,他掏出那面漂亮的小镜子,琥珀色的冷眸蕴着嗜血的乖戾暴躁。
大概是人类最原始的求生欲被点燃,使得独孤或抬起手的那一瞬间路烟的起床气彻底发散,一丁点都不剩:“大大大大魔王手下留情!我是来帮你成就大业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呵,虚伪的女人。你分明是想嫁给我。”独孤或对她悔过的态度并不是很满意,袖子一挥就把路烟那只一点内力都没有的弱鸡扇到地毯上。
路烟以为迎接自己的是死亡之光,已经做好了被啪叽成一滩血花准备。
结果背后一片柔软,落地后被弹起来,感觉有点像蹦迪。难怪平时走在地毯上觉得软乎乎的舒服,原来底下都是弹簧。
独孤或:“你不是想睡我吗,睡。”
路烟扭头看着躺到她身边的独孤或,满脑子问号。那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跟问“你不是想吃饭吗,吃”一样平淡。
经历过刚才那一幕死里逃生,特别是看到独孤或照镜子时的眼神,那简直是死神的凝视。没有人在独孤或照完镜子后还能活下来,而路烟的小jiojio一直都在死亡边缘试探。
突然后怕,细思极恐!
弱雀没有发脾气的权利!弱雀不配有起床气。
路烟收回了造作的小jiojio,往独孤或长袍里一钻:乖巧等睡。
然后开启自我催眠的漫漫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