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烟回过神来,正好看到那妖孽坐在池子边穿衣服,也不知道避讳一下。她咽下几滴唾沫,装作若无其事的别开眼,翻身朝墙壁,继续面壁思过。
面着面着就睡着了。
背后一阵凉意,老祖宗这是躁完一池子水没东西玩了,又跑回来玩她了?这个老屁孩扯着她的头发卷啊卷,卷了一头的麻花辫。
路烟感到颈后微凉的呼吸,接着就被咬了一口。
她并没有感觉到牙齿刺破皮肤的疼,正感到奇怪,扭头就对上独孤或深邃的眼,那双一向沉静的黑眸有了不同往常的情愫,耳边响起他低低的嗓:“你亲我一下。”
路烟以为自己失血过多出现幻觉,竖起耳朵:你再说一遍?
独孤或又重复了一遍。
路烟没跟他客气,转过身去,撩开他的白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独孤或怔了怔,把她拉回去,指着另一边脸:“再亲一下。”
虽然不知道这位祖宗又在搞什么实验,不过她还没胆大包天到忤逆他的地步,因为她现在完全被被子绑住,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死鱼,还是一只变异的长了手的鱼。
她又亲了他一口。
“不是这样。”独孤或解开捆在路烟身上的被子,“像上次那样。再来一次。”
路烟:特码的上次差点被你弄死,这可是你说的!
“好的呢。”
老祖宗遭遇一顿狼吻。
独孤或面无表情抱着路烟,抬手隔绝她的伶牙俐齿,按住怀里这颗躁动的脑袋瓜,道:“我想试试是不是动了情根,你能不能认真点?”
躁动的小雀雀终于冷静下来,路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屏住呼吸:“动了情根会怎么样?严不严重?”
独孤或:“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