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烟抽出脑后发簪,念了个决,成功将簪子变成一把剑,她松了一口气。
锋利剑刃直逼向抱在一起的师徒二人之中,冷声道:“泠祯,你是不是男人啊?这么对自己的结发妻子你脑子进水了吗?”
颜良君许是见惯了这种场景,竟是无动于衷,只唇角浮现一抹嘲讽的笑意便再没多言一句。
经过这么多年的等待与失望,如今又在她看着长大的雀雀面前让她这般难堪,真是愧对那声“君上”。
她终于释然,平静地道:“本座身子不适,先行一步。尊上,明日午时,三生石见。”说完一个闪身不见了踪迹。
泠祯惊觉颜良君的反常,猛地推开小徒弟,却被今宝紧紧抱住,呜咽着嗓抽泣:“师父不要走,今宝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这只金丝雀手持两件法器,任意一件都可以当即让她魂飞魄散。
看到抱在一起那对苦命鸳鸯,路烟被气炸了。
泠祯拉开今宝的手,拍了拍她的发顶安抚:“没事。”扭头看向妻子离开的位置,心底一片凄凉,又无比恼怒。
那小白莲揪着泠祯的袖子哭得很伤心,这画面路烟感觉曾经也发生过,就好像同样的事件在重复,当时她的心境也如同现在这般愤怒。
路烟不由一愣,拍了拍脑袋,脑中猛然闪过颜良君抱着她替她止血的画面,在她耳边说“好孩子,不怕,你娘亲很快就会回来的”那场景。
她痛苦地晃了晃脑袋。
再看向面前那师徒二人,心里就开始犯恶心,讥诮道:“你喜欢她的话,大可以解除婚契你们在一起啊,何必在这上演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