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傅。”
许疏言坐过的坐垫湿了一块,临下车他用毛巾抹了一把,好歹给人把水擦干净。
“诶,放着吧,等拉着人估计就干了。”
“毛巾放后面?”许疏言问。
“给我,我塞挡风玻璃上。”司机操着浑厚的老腔道。
雨势变小了,稀松地打在地面,许疏言下车后疾步穿进小区。
他们小区物业不顶事,保安开了保暖灯已经睡熟了,许疏言透过玻璃窗户扫了一眼,从敞开的小门进去。
许疏言有强烈的领地归属,这大概是未退化的动物本能,越靠近自己熟悉的地方许疏言就越容易产生安全感。
他走得极快,步子一步叠一步,很急切。
但很快,在他绕进窄小入口处时他察觉到不对,除了他以外还有另一道脚步声。
脑袋里跟拨对了弦儿似的,许疏言想起自己遗忘的细节。
对方是知道自己地址的。
甚至还曾经大张旗鼓在家长群里询问。
一瞬间,许疏言心跳如雷,由上至下打了个寒颤。
另一道脚步愈发靠近,许疏言拽紧手上的布袋找准时机。
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