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证据很充分。”
“没人会相信他的口供。”
许疏言拽紧顾衍胸前的衣料,哽咽道:“对不起,我…我不想这样,我现在没法……没法控制自己。”
他不知道张天霖那一番说辞是有意还是无意,但他确实如张天霖所说,现在,此时此刻,就像一个精神失常的神经病。
只是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轻轻松松击垮了他的心理防线。
“对不起。”许疏言不能克制自己的行为,也没办法止住哽咽,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明明极力想在顾衍面前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但他好像失去了自主关闭情绪的阀门。
每过去一秒,许疏言都想制止自己的颤抖,他想正常地抬起头跟顾衍交流,更想跟顾衍说我认同你的说法,张天霖的口供只是情急之下的狡辩,漏洞颇多,楼道的监控能拍到张天霖进门,更能拍到许疏言的推拒,他所有的说法都是不成立的,真实有效的证据都掌握在许疏言这一方。
许疏言想说特别多,此时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只能揪着顾衍发抖,贪婪汲取顾衍身上的冷香压制欲呕的冲动。
哪怕张天霖千错万错,但他的误打误撞正好击中许疏言的软肋。
他确实精神有问题。
他确实……
“没事,”顾衍捏住许疏言的后颈轻轻按揉,“深呼吸。”
“别说话,跟着我行吗?”
许疏言抵着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