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阿兄一向疼爱他那个女儿,这次怎么会说要留着她?”黄素心神一定,就有闲心想七想八了。
虽说刚才保证过这事一定会解决,但元光宗还头疼着。元光耀是重情义没错,但还有一点很要命,就是爱憎分明!要不,怎么会被贬到岭南来?若是触及到他这大哥的底线,那可就真玩完了!偏生自己婆娘还一点都不知道利害!
“阿兄自有阿兄的想法。”他没好气地回答。
黄素敏感地察觉到这种态度,嘴一扁,立时就干嚎起来。“你凶我,你又凶我!”
元光宗更加烦躁。“得了,别假哭了,当我看不出来?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我现在没心情陪你绕弯子!”
一下子被戳破,黄素也觉得没意思起来。“别人怎么想大房娘子我不管,但静儿可不能戴上个‘不下蛋母鸡’的帽子!就算是沾边也不行!”
就是要不顾元光耀的反对、硬给元非晚定一门亲事?
这下,元光宗都觉得黄素太过异想天开。一件事还没解决,马上开始得寸进尺!退一万步说,他这夫人不会以为,银钱在元光耀心里的地位比女儿更重吧?
见丈夫偏过头去,黄素又开始嚎:“我苦命的静儿哟……”
元光宗再也忍不下去,霍然起身,拂袖而去。
这边二房鸡飞狗跳,大房倒是一片平静。准确地说,是暴风雨前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