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孙华越道,语气颇有些酸溜溜。“大概是人走运,天上也会掉馅饼!”周围还有其他人,风凉话不好直接说出来。所以她也憋着一口心头血,走到几位夫人边上听着去了。
王真看了看地面上被孙华越掐断的菊花花瓣,又看了看把钱半烟包围在中心的一群人。这地方一时半会儿用不上她吧……这么想着,她便微微提着裙角,朝元非晚和鱼初走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至于元非晚,她这时已经和鱼初站在了一丛开得正盛的墨菊前头。
“我和你道歉,家慈刚才不是有意提起的。”鱼初开头就是这么一句。她声音不大,但神色看起来极为诚恳。
元非晚有一时半会儿摸不清对方是不是在扮猪吃虎。女儿替母亲道歉,总感觉哪里怪怪的。然而,这种事可难不倒她。
“你说什么呀?”她露出一副极度惊诧的模样,“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这么说?”
“就是母亲说你怎么一个人出门啥的……这实在太冒昧了,本不该这样的。”鱼初道,略低着头。
元非晚心中大皱眉头。这啥意思啊?低头再来个泪水点点的话,给别人看见,还以为她欺负鱼初呢!“本就是事实,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她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往后退开两步,好让自己的身体露在菊花丛外头。虽然故意拉拉扯扯来陷害别人的手段放在她们俩身上都太低级,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搞什么幺蛾子出来就不好了。
鱼初看起来缓了一口气。“那真是太好了!”她欣慰道,“原来是我多想,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