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祝前辈明年如愿了。”安鹿笑得单纯可爱无公害,“不行的话,后年也可以,人生这么长,要留点念想才能活得有意思,不是吗?”
“你——你敢咒我?”
“我没有呀。”安鹿睁着一双善良的大眼睛,“我是在祝福前辈,一年要比一年好哦。”
话音刚落,肩膀突然一热。
安鹿闻到一阵她做梦都能辨认出的熟悉香味,愣愣地转头看去。
先前还在大屏幕里侃侃而谈的男人,此刻已经站在她面前,还穿着访谈时那身西装。头上的发胶也没洗掉,这造型完全可以再去走红毯。
“怎么了?”程熠看了那女孩一眼,低头问她。
“没事,前辈好心指点一下我,让我拿了奖不要太得意。”安鹿在对面那人惊恐的目光里抱住程熠的腰,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胸前。
“拿了奖当然要得意。”程熠接过她手里的奖杯和证书,“这可是我媳妇儿第一个奖杯,咱回去得供起来,早晚三炷香。”
“好。”安鹿用额头蹭蹭他下巴。
“宝贝累不累?还能走吗?”他搂过她的腰,语气宠溺得旁若无人,“要不要哥哥抱?”
“不要了,这个裙子不方便。”
“是太短了。”程熠皱眉,“以后不许穿成这样给别的男人看。”
“我没有给男人看。”
“女人也不行。”
“你不讲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