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凤姐儿好，是因为人性还没有完全泯灭，或者说凤姐儿还有利用价值。”祝福毫不留情地拆台，“你说你对传家有感情，这倒是真的。或者说你对你自己的名利太过于执着。”

“天下第一是古镇的老招牌，从童佳的父亲那一代就非常红火。传家作为新入驻的店家，并没有什么优势。为了业绩，你算计了别人的一条命来搞臭天下第一的名声。死过人的店，总会让人有些膈应。”祝福继续道，“而凤姐儿，你对她好或许是因为你良心上过意不去，毕竟白白害了一条命，又或许只是...”

祝福没有说完，凤姐儿却明白了他的未尽之意。

或许只是为了利用她对天下第一的恨意，毕竟只要有她在，就会继续针对天下第一，让天下第一无法正常做生意。这些年来，她也的确做到了。

她逼得罗胖整日颓废，酗酒度得天下第一关门大吉，濒临倒闭。

“凤姐儿...”这一回郑钱的语气无力了许多。

凤姐儿转身就是一个巴掌！

“啪！”打得肖辞都震了一下。

郑钱之前被肖辞抽了很多鞭，此刻身上都是伤痕，轻轻一个牵扯，就能痛到抽搐。

“凤姐儿，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