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肖辞这才意识到楚延龄是在问他以前当明星的时候。

肖辞便摇摇头，变得有些失落：“我当年不过一个跑龙套的小角色，就算是后来正式入剧组了，也是演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观众压根记不住的那种，剧组哪里会浪费钱给我换单人的化妆师啊。”

他们龙套，基本都是要靠自己解决的。

楚延龄的眼眸沉了沉，转身走开了。

化妆师回过头看了楚延龄的背影一眼，笑道：“楚总这是心疼了？”

“怎么会。”

“会的吧。”化妆师笑道，“你们关系这么好。不仅仅是你会在他遇难的时候难过、伸以援手。对他而言，肯定也是这样的吧。”

“不过，肖肖。当初你为什么会选择去当演员，而不是和楚总在一起啊。”

当初啊。

早知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