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坐下,我有事和你说。”
“哦。”
肖辞乖乖又坐了回去。
显然对方也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不然他为什么说话磕磕绊绊的?
“今天的..事。”
“今天的事不怪你,都是时家礼那个老贼太过阴险。看来我们当初只对时仲明动手,还没有让他感受到疼!”肖辞说话狠狠的,有一种冲过去打架非把对方打残的气势。
楚延龄吸了一口气,将人拉进了怀里。
“今天的事,谢谢你。可是以后不能再这么任性了。”
任性?什么任性?他哪里任性了?
倘若是平时,任性又死要面子的肖辞有一堆话来反驳顶嘴。
可是现在感受到脸上温热的胸膛,感受到楚延龄身上特有的气味,所有的话全都说不出口了。
生死时速,差点死在车祸上。
被人算计、被人阴了、那些害怕和愤懑全都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