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家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一边让人替皇后说话,一边就以攻为守,开始攻讦徐家。
朝堂上闹得这么厉害,季家却是冷眼旁观,或者是坐山观虎斗,并不出手。
季衡没有用心去太琢磨赵徐两家这事,他认为,以皇上心思,赵家时代过去是迟早事,现借着徐妃之死,将赵家判罪,恐怕还会轻一些。
季衡这初潮,许氏安慰他是,说两三天就会好,但不知道是不是季衡这初潮推得太晚,还是之前吃药功效太大,两三天之后,季衡发现完全没有停下来迹象,惊恐地问了许氏,许氏也只得说,有些人要四五天,季衡只好继续床上过日子,只是四五天后,虽然没有像前几天那么汹涌澎湃了,但依然是并没有停下来。
季衡总不能让自己日子过床上,但是又不愿意出门,所以只能继续熬着,许氏看他来时间太长,也惊恐起来,想要找大夫来为他看病,但是又怕季衡秘密被多人知道,季衡这些年也看过不少医书药典,开了方子让许氏拿去让人抓药,许氏知道季衡对自己特别狠,所以不大敢用他开方子,只好就这么先熬着。
又过了几日,季衡才觉得自己稍稍好些了,但是却是依然不敢下床,怕被人看出自己不对劲。
许七郎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东西,笑颜粲然,他长得高了,腿自然很长,所以进了房门,几大步走到床边去,一屁股床沿上坐下,脸就凑向了季衡,手却放到身后,笑盈盈地说,“衡弟,我拿了个好东西来给你,你猜猜是什么,你以前定然没见过。”
季衡床上过日子后,也并不愿意耽误做正事,所以就让人做了专门床上桌,桌脚要比炕桌高,且用是轻巧软木,他床上看书写字,都是十分方便。
季衡正看书,抬起头来看向他,道,“你可真是强人所难,我也没看到你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又说是我从来没见过,你却要我猜,我怎么猜得出来呢。”
许七郎笑着将手里东西拿到了季衡面前来,季衡看过去,差点没有被闪花了眼。
只见是一只黄金怀表,上面又镶嵌了蓝宝石和红宝石,真是光彩夺目。
许七郎这下又问,“你看到了,可知道这是什么?”
季衡笑着道,“你还真以为我那么孤陋寡闻呢,这不是一只怀表吗。”
许七郎愣了一下,有些失望地递到他手里,“你怎么认识呢,我爹说这是很少见,而且是西洋那边一个国家国王用过。”
季衡将怀表接到手里,打开盖子看里面,这只怀表确是精致而贵重,即使不是现这个时代,他上一世所时空,这怀表也是价值不菲,现,自然是价可倾城了,确如许七郎所说,是一个国家国王才能用。
而一个国家国王东西,许七郎可以随便拿手里玩,也确是许家富可敌国证明了。
季衡将怀表还回他手里说,“这可是贵重东西,赶紧收起来吧。”
许七郎笑着说,“收起来做什么,这是送给你。”
季衡眨了一下眼睛,“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我不要。”
季衡这几天失血过多,本来就白脸是苍白,于是愈发衬托得眼睫毛黑鸦鸦,那么眨一眨眼睛,许七郎就心口愈发热得很,拉着季衡手,将怀表放他手心里握住,说,“为什么不要,我看到这个,就知道你定然会喜欢,就拿来送你。”
季衡摇摇头,说,“你肯定是从大舅那里硬要来,却拿来送我,我可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