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朗顿了顿,小声嘀咕,“何况,凭钦钦的性格,要是让他知道了,我好不容易追上的媳妇得吹。”
祝黎扯扯嘴角,夫妻?
“出息。”
“呵呵。”池朗冷笑两声,嘲讽道,“有本事你自己追个媳妇回来,净说风凉话。”
“把这儿地毯茶几的,都挪挪,像入/室/抢/劫似的。”池朗指挥着祝黎,“还有那边,诶呀,钦钦新买回来的垫子都掉地上了,快去捡回来!”
祝黎被池老板滋儿哇滋儿哇的碎碎念吵得神经都要爆掉了,拎起地上颐指气使的崽子丢到茶几:“……你他娘没事变这么大干什么!?待桌上去,别挡我路!”
池老板低头舔了舔毛,“有气势。”
“顺便为了告诉你我很认真。”池朗看着祝黎险些要把钦钦的玻璃茶几砸了,连忙又补充了一句。
“我这副模样一看就不正经,没法解释。”池朗无辜地站在茶几上走了俩来回,“你看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祝黎把东西一件件物归原位,对池朗的碎碎话唠,眼不见为净。
等夏钦从外头回来,就见到祝黎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浑身低气压,那只毛团子好整以暇地窝在自己的小窝里,乖乖巧巧地趴着。
尽管现在心里知道毛团子就是池朗,但是见到朝夕抱着的小崽子,夏钦就是没法把它和记忆里那个西装革履宽肩窄腰翘……的男人画上等号,他目光复杂地看着黑毛团子,半会儿开口道,“原来还是躲在家里,害我好找。”
“小崽子皮,揍一顿就乖了。”祝黎皮笑肉不笑地给出建议来。
夏钦看了祝黎一眼,窝里的黑毛团子整个炸开了毛,一跃扑到祝黎眼前要挠人,被祝黎手快地一把抓住拎远了,“呵呵,夏钦,你家崽子真的该剪剪指甲了,瞧这长的,万一你不小心被他划拉伤了,我找谁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