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他还以为朕喝多了不清醒才许他?
一而再再而三,朕着实丧失了耐心。“闭嘴,过来。”
约莫是朕的君威又开始发挥作用,谢镜愚老实照做了。然而他很紧张,紧张得差点同手同脚,连跪都忘了。
好在朕这会儿懒得和他计较。“弯腰。”
谢镜愚犹豫了一下,慢慢倾身。凑近了,朕便看清,他向来澄澈的眼里此时已燃起星点火光,明亮灼热;呼吸也是急促炽烈的。
都这样了还问朕有没有喝多……
既然你这么能忍,干脆憋死你算了!
朕忍不住腹诽,手却像背叛意志般的抚上他的脸。掌下皮肤带着似曾相识的蓬勃热度,唤醒了朕对上一次亲密接触的隐约记忆。
朕闭上眼睛,亲了亲那张薄唇。上面残存着柏叶酒的香气,其他好像也没什么……朕往后退开一点,复又打量他近在咫尺的脸——
嗯,确实挺好看的。
“……陛下?”谢镜愚慢慢开口,声音暗哑。
朕不免为他的这种变化感到心惊。而后朕又发现,朕后退他便跟上,这会儿的姿势已经非常像他覆在朕身上了。换别人朕一定要治他一个大不敬,但……
“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