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对。”朕回以嘉许一笑,转而去检查他的右手腕。之前皮质绳套恰能缚住,如今已经勒进肉里,隐约可见一圈红痕。“看来谢相的定力还是不够。”朕不由啧了一声。
此时的嘲讽接近于激将。谢镜愚身躯一震,看样子很想用视线把朕扒光。
但朕不以为意。等确定所有绳结情况正常后,朕换到了一个更微妙的位置:若是弯腰,就正对他的身下。
几乎是立刻,谢镜愚又挣扎起来。“不要,陛下!”
他肯定猜出了朕的下一步,但反抗是徒劳无功的。“这时候朕应该说什么?”朕好笑地看着他,“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还是说——”朕于床面上膝行向前,而后俯身到他耳侧,语气不能说不挑衅:“朕知道你也想要,别、装、了?”
谢镜愚突然猛地弹动,绳索跟着发出绷直的摩擦声。朕立即抬起身子,才意识到他刚刚应该想吻朕的脸。近在咫尺却没能成功,他现在几乎瞪着朕看,喘息更急。
“别白费功夫了,”朕下意识地摸了摸耳后到脸颊的位置——刚刚他呼出的热气就扑在那上面——“若朕不解开绳子,你是碰不到朕的。”
“陛下,松开臣。”谢镜愚又道。和之前那句相比,请字没了,嗓音也更沙哑急躁,深处之意令人心悸。
朕不免为之所触,稍稍定神。“谢相可还记得刚刚朕说过什么?”朕再次提醒他,又意味深长地瞥他身下,而后向床尾退了退。“惩罚现在才刚刚开始。”
此句之后,床上再无话语之声。朕说不出话,而谢镜愚像是把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咬紧牙关上。一时之间,满室只有急促的喘气声和不甚明显的水声。等到最后,朕抬起头,擦了擦嘴角,意料之中地发现腮帮子很酸。
这事儿果然只有一个会舒服,朕暗自嘀咕,忍不住瞥了瞥已经落回床面的人。谢镜愚正大口出气,眼神有些涣散,身上大汗淋漓。从未见他如此模样,朕不由多看了两眼,心道还好没白费心意。
然而谢镜愚回神居然很快。“陛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