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掉他了。”圆潮说。
“你甩掉他,就不怕父亲责骂?”毛倡妓问。
“父亲还是希望我们回到他那里,”圆潮道,“但是······”
“难道你愿意吗?”毛倡妓脸色变了,“事先说好,我可不想死!既然已经被分出来了,我就是独立的个体,我就是我,我不是山本!”
“我知道,我也不想死!”圆潮道,“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违抗父亲的资本。”
“安倍晴明吗?”毛倡妓冷哼一声,“父亲之所以会和他勾搭上,十有八九也是为了防着我们,你说,那家伙会为了父亲对付我们吗?”
“难说,”圆潮道,“我至今不知道父亲是用什么条件使他同意的。”
“父亲的身体已经快要不行了,”毛倡妓说,“所以他着急了,对吗?”
“没错,”圆潮道,“当年,与奴良鲤伴在山本大宅的战斗已经伤到了父亲的根本,他的身体拖了这么多年,终于开始腐烂了,所以他要我们的身体,我们是他的血肉所化,一旦融合,他就得救了。”
“那我们呢?”毛倡妓冷笑道,“好不容易有了自我,我可不想做那种恶心家伙的脸皮。”
“我知道,”圆潮说,“我也不想当他的嘴,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行动了。”
“你的计划真的会有用?”毛倡妓问。
“不知道,毕竟奴良鲤伴已经死了,奴良滑瓢也老了,奴良陆生究竟如何我还没有把握,”圆潮道,“但是,总得试一试,如果奴良陆生抵不过山本,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总得让父亲死的顺利一点,”毛倡妓说,“我就去奴良组了。”
“希望你成功。”圆潮说。
“你也一样。”毛倡妓随手拉起和服,聘聘婷婷的、头也不回的,朝宿世河大桥走去,过了那里,就是直通奴良大宅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