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的那么难听啊,”陆生忙说,“我也是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的,万一对战的过程有伤亡了,难道还不兴要一点医疗费了?”
“可恶!”犬夜叉悲哀了。
“毕竟不是以前了,现代社会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生活下去的,”弥勒说,“戈薇希望能有一个安定的生活也是可以理解的。”
“在现代,我竟然连饭都吃不起了吗?”犬夜叉反驳。
“话说,我挺好奇的,”陆生忽然问,“你这种情况,难道杀生丸没遇到吗?他在现代是怎么生活的?我怎么连听都没听过他的消息?”
“我怎么知道!”犬夜叉说,“我们关系一向不怎么好。”
“身为弟弟,有时候也要关心一下哥哥吧,”陆生叹了口气说,“家庭和睦有助于夫妻相处。”
“这个跟犬夜叉的兄弟没关系吧,他们又不住在一起。”弥勒无所谓的说。
三个人在酒馆喝到月上中天,才勾肩搭背的离开了酒馆。
“该回家了。”弥勒在路边打着哈欠说。
“是啊,太晚了。”陆生看了看手表说。
“明天见吧。”弥勒说。
“好啊。”陆生说。
“等等,你们就这么走了?”犬夜叉难以置信的看着朋友们。
“还有什么事吗?”弥勒问。
“我啊,”犬夜叉气冲冲的说,“就没人关心我今晚上住在哪里吗?”
“啊······”陆生这才想起来,犬夜叉已经无家可归了,他颇为无语的看着犬夜叉:“你难道不回去和戈薇道个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