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他说自己是第一个,总觉得舌尖都打颤。
霍长渊眸色更红了些,“再叫一遍!”
“霍长渊……”
“继续!”
“霍长渊……”
…………
第二天早上,林宛白醒来时依旧腰酸腿疼。
嗓子也有些哑哑的,昨晚上被他命令着记不清喊了多少遍名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只记得每喊了一次,他眸色里的红就更盛一些。
用凉水洗了把脸,毛巾挂回时她吃了一惊。
昨晚她送的剃须刀摆放在盥洗台上,而原本的竟被丢在了垃圾桶里。
林宛白视线来回移动,还是不敢置信。
若是她眼力没错,他原本的剃须刀是进口的,价格上要比她的贵上很多……
下楼时,黑色的宾利依旧早早停在楼下。
高峰期车行稍微缓慢些,一路上没有闲着,前面的江放手里拿着文件和da,恭敬的像霍长渊汇报着接下来一整天的行程和安排。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霍长渊的手始终摩挲在下巴上。
没有胡茬,干干净净的。
林宛白想到丢在垃圾桶内的进口剃须刀,慌乱的移回目光,扭头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