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搓着手,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要,求求你们……
……
林宛白蓦地坐起来。
后背阵阵凉意,她抬头摸了摸,额头上都有大片的冷汗冒出来。
任何女人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都是会恐惧的,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更何况发生到现在还不超过48小时,所以可怕的过程现在依旧是清晰的。
从昨天绑架再到霍长渊从天而降,然后被送到了医院里抢救,她一门心思都放在他的伤势上面,没有多余心思想别的,现在那根弦放下来,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画面来……
林宛白闭着眼睛,让自己尽快从梦境里脱离出来。
扭头看了眼平躺在旁边的霍长渊,在皎洁的月光里,那双沉敛幽深的眼眸阖着,身上穿的依然是那件病号服,视线微微往下,停留在那只大手上。
身上的伤还好,养一养都会慢慢好的。
可是这左掌心上面的却是刀伤,就算日后恢复了,恐怕纹路也会再也看不清的……
林宛白回想起当时,他明明已经那样腹背受敌,连站都站不稳,却仍旧能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那把刀,仓库里光线昏暗,他高大的身形却像是泰山般屹立着,深稳不惊。
鼻间一阵酸涩,她埋下头,在他掌心的纱布上轻轻吻着。
蓦地,头顶传来了沉静的嗓音,“掌心上有伤口,吻着很痒,可不可以舌吻?”
林宛白怔了下,抬头,看到霍长渊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眸,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若是平常,被这样打趣的话,她一定是害羞的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