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初雨将脑袋垂的更低,就差埋到汤碗里了。
所谓全部,就是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看到了。
郑初雨早上醒来的时候,被子下面连件小内都没有,完全光着的,她当下惊慌极了,还以为喝醉被人占便宜了,后来看到床上非常干净整洁,没有任何凌乱的迹象,而且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唯一只有脑袋伴随着酒精的疼痛,应该没发生什么危险,只是盖着被子睡了很舒服的一觉,再之后,就看到外面缩在沙发上的黎江南……
林宛白倒是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小插曲,以为彼此的交际不过是酒店那次。
她很清楚黎江南的为人,他是坦荡荡的君子,不可做趁人之危的小人,如果那样做一定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怪不得呢,刚刚他们两个人看起来都不正常,这种事情的确会很尴尬。
没多久,小包子蹬蹬蹬的跑回来,后面跟着霍长渊和黎江南。
一顿饭结束,从中餐厅里出来。
郑初雨是独自一个人过来的,家里有照顾的阿姨,但没有配司机,林宛白看了眼一直漠不关己的霍长渊,转而向黎江南开口说,“江南,你刚好顺路,要不你帮忙送初雨回去?”
郑初雨见他没吭声,嘟嚷了句,“你不愿意就算了!”
“好。”黎江南面上虽有一丝尴尬掠过,但还是很温和的笑着答应,然后冲着她说,“跟我上车吧!”
看着颠颠跟在黎江南身后的郑初雨身影走远后,林宛白才跟着霍长渊一起上车。
回去的路上,她将郑初雨和黎江南的事情说给了霍长渊听,他的反应平平,只是象征性的发出个“嗯”的单字节敷衍。
“喂……”林宛白忍不住推了下他手臂。
霍长渊直接抓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里,沉声道,“我只关心你跟孩子。”
沉敛幽深的眼眸,深深的凝着她,外面的霓虹灯影折射进来,眸底都是薄薄的光华。
林宛白情不自禁的深陷在里面,红色信号灯下,两人视线在狭隘的车厢内痴缠着,连带着空气中都多了几分缱绻的气息。
“你们接下来要亲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