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
而这么一闹,抓捕对象也被打草惊蛇的逃之夭夭了。
想到此,秦奕年低眼看向自己的右手,微微收拢,凝固的血液又有新的流出。
前面的陆行见状,关切的问,“秦队,我们去医院吧,你手上的伤……”
“没事。”秦奕年语气淡淡。
他是军人,又是特种兵,训练时受伤流血是经常有的事情,他习以为常,也并不萦于心上。
湛清的下巴微抬,那里有个小小的口子,是酒瓶子的碎片溅到的,不是很疼,但微微有些麻,就像女孩子昂首挺胸站在他面前怒目瞪过来的感觉……
秦奕年眯了眯眼睛,眸光有些意味不明。
前面遇到红灯,陆行回头嬉皮笑脸的说,“秦队,刚刚那个女孩子可真辣哈!”
“皮子痒了?”秦奕年眉眼冷冽。
部队里的秦阎王向来名不虚传,只随便一眼就能把人给吓尿了!
陆行顿时伸手在嘴上做个拉链动作,夹起尾巴乖乖开车。
……
一周后,某高中名校。
到了清明小假期,虽然法定节假日放三天,但对于他们备考的高三下半年学生来说,只放半天的时间,下课铃声响起,抱着课本的学生们正陆续走出。
回到宿舍,李相思将课本放在桌子上,将夹在右肩上的手机拿起来。线路里是镇里的李母打来的电话,她这学期才刚刚转来冰城这边念书,李母不放心,正叮咛着,她微笑,“妈,您放心!我在这边很好,食堂的饭菜也很好吃,睡得也是我最喜欢的上铺,而且同学们也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