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欢搞不懂，就像是她之前搞不懂他为什么不高兴一样。

涵涵很乖，不需要她怎么照顾，一个人开心又安静的吃着零食，她们母女俩坐在沙发上，办公室里只剩下沈南方手中钢笔落下的声音。

大概半个多小时，沈南方再度起身。

他将搭在椅背的外套拿起，“我定了餐厅，我们去吃饭！”

纪清欢嘴角蠕动，想说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了，她来沈氏主要是涵涵想要见他一面。

不等她出声，涵涵就已经雀跃道，“嗯，涵涵要跟爸爸一起吃饭！”

纪清欢只好把话又咽回去。

他们从写字楼里走出来，外面的霓虹一点点亮起，跟繁星呼应。

前面开车的还是之前那位秘书，虽然不是专职司机，但驾驶的很稳。

晚高峰有些拥堵，车速不快。

从高架桥下来后，似乎行驶上了一段山路，周围变得寂静了不少，涵涵的辫子散开了，纪清欢低头一直给她专注的重新系好，没有多注意。

直到车子停稳，秘书恭敬道，“沈总，到了！”

纪清欢跟着走下车，当看到眼前半山腰上灯火通明的餐厅时，她惊愕的睁大眼睛。

太过于吃惊，她的表情都有些傻，“怎么来这里了？”

沈南方眉尾不自觉的扬了扬，心情都仿佛跟着飞扬了些。

他面上不动声色，“不是你说想知道是不是以前的味道吗？”

“……”纪清欢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