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年挑眉,“喝完舒服些了没?”
郝燕轻弯起嘴角,笑着点头,“嗯,舒服多了!”
秦淮年也点头,“那该轮到我舒服了!”
说罢,他就扯着她上了床。
郝燕被他压在被褥之间,吻得密不透风。
秦淮年扯掉腰间的浴巾。
当两人宛如初生婴儿般时,再次俯身,他又顿了顿,突然慢悠悠的问她一句,“郝燕,你初吻是什么时候?”
听到这样的送命题,郝燕很怂,“我能不能拒绝回答?”
“不能!”秦淮年道。
郝燕眨眨眼睛,打算装到底,“可是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秦淮年食指点在她光洁饱满的额上,像是不经意的,随口又问了个句,“那初夜呢?”
郝燕一僵。
她跟秦淮年的时候,并不是处钕,这点是没有遮掩过的。
郝燕垂下眼睑,“五年前……”
提及那场意外,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手指也不受控制的轻颤。
这是她最不愿提及的伤痛。
秦淮年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