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城仿若未闻。

他隔着十几步远的距离，透过窗户，视线在公布的初赛结果上。

看到郝燕的名字时，他向来高冷到近乎漠然的脸上露出了些笑意，心里面第一个念头竟是替她感到高兴。

她对于服装设计有对热爱，顾东城比任何人都清楚。

从上大学开始，她设计方面的天赋就展露无遗，多少次，他每次在琴房里练琴的时候，她就趴伏在旁边的琴架上画图纸……

结束完商讨演奏会的相关事宜，顾东城就应该离开的，可还是忍不住来看眼结果。

郝燕从会议室里出来。

顾东城兜里的双手攥握成拳。

他告诉自己：不要吝啬，和她心平气和的说一声恭喜……

顾东城嘴角微动，“我……”

然而，郝燕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一般，径直从他的面前飞快跑过，甚至带起一阵轻风。

顾东城下意识的伸手，却连她飞扬的衣摆都没有触碰到。

郝燕像是只鸟，挥动着翅膀，转眼就消失在了视线里。

顾东城的手指一根根僵掉，而后嘲弄的笑了。

他觉得自己犯贱！

国际中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