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秦淮年也对糖糖生不出半点不喜。
每当想起小萝莉咧开嘴呲着一排小牙笑的软糯模样,他的心仿佛就被击中一般,柔软的不可思议。
不过这也就代表着,这些年来,都是她一个人带着孩子。
秦淮年眸光重新落在她身上。
郝燕刚刚说话时,蜷起了胳膊,盖在身上的薄被就下滑了些,后背大片的皮肤裸在外面,上面落下点点的红痕,像是一朵朵盛绽的花。
秦淮年喉结滚动。
他长臂一探,将她拉到了怀里,翻身而上。
情念一发不可收拾。
可怜的郝燕,还没有从方才的激烈里缓过神,再次被他的强势攻掠。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很迟。
窗外太阳已经日上三竿。
郝燕原本还想着这个周末,可以很早的就到医院去陪女儿,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
只是侧过身,看到身旁睡梦中的秦淮年,她心中却说不出的安宁。
或许是不用担心女儿的医药费?
郝燕没有深想,她爬起来去了浴室。
洗过澡后,她简单煮了两碗馄饨。
端上餐桌后,秦淮年也醒了,洗漱完后,两人简单吃了早餐,他开车顺路载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