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从汪诗艺身上就可以看的出来。

因为汪诗艺父亲曾对他有过恩情，他便答应了对方临死前的托付，很长一段时间照顾着汪诗艺，而在他们结束时，秦淮年也说过，会选择她做情人，也有同样的原因。

郝燕抬起头，用力提了下嘴角，“如果是为了小时候，我曾在人工湖里救过你的事情，你想要还一份恩情的话，你的恩情在之前就都报完了！”

秦淮年闻言，眉眼幽深。

只是想报恩吗？

他扯了扯薄唇，有些自嘲的笑了。

如果只是报恩的话，她缺钱，那么当初直接给她一笔钱就好了。

可秦淮年却没那么做，而是留她在了自己身边，完全是因为对她有想要占有的欲望。

郝燕说完后，还是又再次垂下了双眼。

眼底有什么东西在凝聚，她的声音更加低了，低的仿佛在自言自语，“所以你不用再对我好了，否则，我怕自己会当真……”

最后几个字，都有些颤抖。

郝燕的双手慢慢蜷缩起来，宛如她的心脏，也在一点点的收缩。

蓦地，手上一暖。

有只大手覆在了上面，厚实的掌心将她包裹住。

头顶传来秦淮年低沉的嗓音：“那就当真！”

郝燕怔怔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