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长得和祝慈实在太像了,五官轮廓都极为相似,他看着她的脸,就仿佛看到年轻时候的祝慈,心中越发的窒闷难挡。庄清则望着她呢喃,“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只以为你是祝慈和别的男人的孩子……你姓郝,而我当初第一次和祝慈表白的时候,是在老街的赤耳湖,后来我们很多次约会
都在那里……赤耳加起来就是一个郝字,我早就应该猜到的!”
郝燕愣怔。
她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姓氏是从这里而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爸爸姓郝。
这样看来,或者从某种程度上,她的妈妈还是顾及到了庄清则。庄清则目光里充满了恳切,甚至有了些许闪烁的水光,“我知道,这件事太突然了,你现在一定接受不了,对不起,我知道的太晚了,我没能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职责,我很
内疚和自责,我想你能给我个机会,让我们父女相认,好吗?”
郝燕双手用力的蜷缩。
她嘴角蠕动。
正要开口时,突然病房的门被人大力推开,“不行,我不能同意!”
病房门被撞到墙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郝燕回过头,只见由着庄沁潼搀扶走进来一个大概年过七旬的老太太,头发微有银灰,嘴边两道深刻的法令纹,此时满脸的戾气。
从五官上,似乎和庄清则有一些隐隐的相似之处。
只是气质上完全不同,庄清则英俊又儒雅,非常亲切,这位老太太却跟和善半点都不沾边。
庄清则看到贸然闯进来的庄老夫人,微愠道,“妈,您这是干什么!而且我们正在说话,您怎么就这样闯进来,至少应该先敲门吧?”
听到庄清则喊对方的称谓,郝燕更加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毕竟是长辈,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