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抚着钻石切割的棱角,喃喃道,“他和我求婚,承诺要娶我,他从来不轻易允诺,是一诺千金的人。所以他提出分手,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或者苦衷。”
秦淮年重情义,更是信守承诺的人。
曾经那样纵容的对待汪诗艺,就是因为曾承诺过她的父亲,会帮忙照顾恩人的女儿。
即使后来会打破了承诺,那样狠绝的对待了汪诗艺,也全然是因为她。
郝燕还记得当时,秦淮年将钻戒套在自己无名指上,说的话:“这是作为奖励你的礼物,也是我想给你的承诺,郝燕,我从来不轻易允诺!”
所以,这样的秦淮年,不可能负她的。
她从不怀疑他的爱。
郝燕眼眶红了,眼中有茫茫水色,哽咽出声,“只是他和我分手,不要我了,我很难过,心里很痛……东城,你让我好好醉一下吧,醉后帮忙送我回去!”
她仰头,将杯里的烈酒一饮而尽。
郝燕将脸埋在手臂上,肩膀很小幅度的抽动,泪湿了衣服。
虽然慢摇滚的音乐声盖过,但顾东城还是能听到她放肆却又极力隐忍的啜泣声,看着她难过,他亦是不会好受。
他抬手想要抚摩她的头,想要安慰。
只是停留在半空,许久,最终还是收回了。
他早就被剥夺了资格。
顾东城只选择默默帮她把杯里的酒蓄满,这种时候能守在她身边,足矣。
两天后,又是新的一周工作。
这可能是郝燕度过最难熬的周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