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郝燕的耳钉,似乎是同个系列。
席臻前不久逛街时就看到了,刚刚心中一动,想要买来送给她。
导购说他有眼光,也很幸运,因为这是珠宝大师不对外销售的系列,但去年时耳钉被割爱出去,所以这条项链辗转后也到了店里。
席臻道,“把晚上的饭局取消吧!”
这还是第一次,郝燕打电话询问他。
秘书怔愣,“席总,您不去了?”
席臻嘴角含笑的点头,“嗯,送我回家。”
进到卧室,秦淮年已经在四处打量她的房间,薄唇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他很满意。
房间里到处都只有郝燕一个人的气息,可见从未有过别人踏入。
郝燕走到他面前,催促着说,“快把衣服脱下来,处理一下吧!”
她抬手,想要帮忙。
秦淮年按住,将她抵在了旁边的墙壁上,薄唇落下。
湿润的舌钻入。
他没脱自己的衣服,反倒是大手徘徊在她的衣摆处。
郝燕急了,推他,“秦淮年,你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