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什么东西被砸了,隐约的,似乎还能听到秦博云的沉怒声。
郝燕顿时坐不住了,“伯母,伯父和秦淮年……”
“没事!”姚婉君说着和秦淮年一样的话,解释道,“你伯父脾气不好,经常爱摔打东西,这些都是常规操作,很正常!等会我吩咐佣人,再从仓库拿两块砚台给他砸!”
郝燕踟蹰,“真的没事么?”
姚婉君道,“男人也有更年期,你理解一下!”
郝燕:“……”
她将燕窝放下,忧心忡忡。
姚婉君拉着她起身道,“走,陪我去试试你设计的旗袍,太漂亮了,我都迫不及待穿上它了!”
郝燕欲言又止,只好被动的跟着。
不知道秦淮年能不能像他说的那样搞得定。
楼上的书房。
刚刚那一声巨响,是秦博云将书桌上的砚台砸向了秦淮年。
他慢悠悠的往旁边挪了一步,砸在了的脚边。
上好的歙砚落地,顿时四分五裂。
秦博云声如洪钟,怒骂道,“你个混账东西!你把什么人给我领回来了!”
他对郝燕没有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