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秦歆月改变了。

看来秦淮年是真的用心良苦，打着惩罚的旗号，实则是想要堂妹成长，虽说不至于脱胎换骨，但以前的坏脾气都像刺一样被磨平了。

眼前会体谅别人的秦歆月，比以前讨喜太多了。

郝燕想到什么，忍不住道，“歆月，东城也回来了！”

“嗯。”秦歆月点头。

默了默，她又说，“其实我和他一个航班。”

郝燕看着她的眼睛，“你还爱他吗？”

秦歆月当初有多爱顾东城，她是看在眼里的。

哪怕顾东城对她从未放在心上过，秦歆月也始终抱着执念对他一往无前。

秦歆月低声，“不爱了。”

郝燕没再说什么。

休息室外的走廊里，有脚步声，隐约还能听到熟悉的男音，在问着工作人员：“请问新娘的休息室在哪一间？”

秦歆月表情一顿。

随即眼神闪烁，支吾道，“堂嫂，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回来还没看到我哥秦屿，我出去找他，等会咱们婚礼上再见啊！”

说完，逃一般的跑出去了。

迎面进来的人，她亦是低头匆匆。

郝燕见状不禁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