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生气。”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唐鸣周手臂支撑在谢昭思的身体两侧,面朝下的压着他,谢昭思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冷静的说道,“其实,我一开始的时候特别怕你了,你都不知道外面把你传的多恐怖,就一个活脱脱的恶魔,后来我入府,对你也是心惊胆战的,变着法子讨好你,生怕你一个不高兴把我给抹脖子了。
后来也发现我的努力有用,你开始顺着我,宠着我,就在我以为外面的传言非实在的时候你突然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多害怕,我以为你会杀了我,没想到你又变回了之前对我好的模样,我心里对你的抵触才慢慢的消失。”
唐鸣周自然知道自己在谢昭思面前失控露出本来面目的时候是哪一段,那是苏锦落涯后谢昭思对他产生抗拒的时候,当时谢昭思的对他的恐惧他当然能感受得到,他一边心疼一边又毫无办法,只能慢慢的退让。
他低下头,把自己头埋在谢昭思的颈窝处,闷闷的说道,“我那时候以为你会随着苏锦而去,然后离开我,我别无他法,当时的你像是疯了一样,一副恨不得直接跳下悬崖去陪着苏锦的模样着实吓到我了,我只能强行把你带回来,把你关起来,让人盯着你,生怕你有一点轻生的举动。”
谢昭思笑了笑,“你才是吓到我了,你那让人现用豆/腐雕出一个人手才叫吓人,我因为那个,好几天都吃了饭就吐。”
唐鸣周愧疚的用头蹭了蹭,“我这不是谨遵你曾经的话,杀人什么的才不会做,所以才让人用豆/腐雕出来,你当时看都不敢细看,如果你当时仔细看看,一定能发现端倪的。”
谢昭思曾经小心翼翼的点过他,让他不要再那样血腥暴力,他也听进心里去了,收敛了许多,以前那些颇为变态的刑罚也就免去了,由正常的杖责和鞭刑取代了。
父母双亡,他五岁那年就继承了这个位置,一个年仅五岁的小侯爷,无父无母没有长辈,孤身一个小娃娃,谁会给他放在眼里?
他每天就看着府中的那些下人作威作福,他一个主子被他们当成奴才使唤,看着他们在那里享受还要每个月从金库里被他们骗出来巨额的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