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丹却说:“我爱舞刀弄枪,大哥知道了只会帮我买刀枪,让我别伤到自己,只有爹爹和娘亲才会拦着我不准我学。”
“所以啊,大哥信里头要是提到我们,也只会问我们近况如何,哪里会跟爹似的喜欢教训人。”
赵景谦点了点头,表示懂了。
谁知道下一刻赵静丹话锋一转:“谦儿,大哥出门前跟你私底下交代了什么?”
“没什么。”赵景谦眼珠子一转,捂住自己的胸口不说话了。
赵静丹听了顿时跺脚,冷哼道:“哼,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你一个小孩儿大哥能交代你什么,无非是多给你几颗糖吃,我还不稀罕呢。”
赵景谦却死死的守着那个共同的秘密,不肯多说一句话,大哥独独交给他那就是对他的信任,即使是亲姐姐他也不能告诉。
赵静丹怎么都问不出来,只能说道:“行了,我不问了,咱们快回去写信吧,不然爹把信送走了就得等下一次了。”
不只赵德海送了信,赵静丹和赵景谦也写了信,得知消息之后,赵老夫人又写了厚厚的一封信,以至于这信送出去的时候都能比得上一个小包裹了。
赵家的书信还飘荡在路上,赵景焕却已经开始准备县试,青州府的县试就放在二月初,考生得连考四场才能获得功名。
曾鹏在赵家露了一面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这一位小师弟,赵景焕一开始觉得奇怪,随后一想两人的师兄弟关系,而自己后面还得参加府试和乡试,其中府试便是由知府佟大人主持的。
若是这时候他们交往过密,反倒是容易让人抓住把柄。
曾鹏显然很是知道避嫌的厉害,就连青州赵家那边也对两人的身份一知半解,甚至真的以为曾鹏姓彭,是个没有功名的师爷。
曾鹏不来,赵景焕自然也不会上赶着去找他,那一日交锋之后双方都沉寂下来,倒像是真的只是陌生人似的。
一开始赵景焕也曾想过让下人去打听打听这一位彭师爷的身家来路,但想了想又按住了这个念头,既然他爹与曾鹏早有联系,那该知道的恐怕京城那边早就知道了。
他若是做得太多,反倒是显得不尊重,惹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