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会当晚,在衣帽间。
夏知形问:“难道我又打扰到你了吗?”
云敛惊醒过来。
她什么回话都没留下,慌乱地关上了卧室的门,也没说再见,将鞋换了离开这里。
确切来说,是逃离。
她今晚不回公寓来了这里简直可以投稿迷惑行为大赏了。
而细算起来,跟夏知形结婚了也不过才十一天,连两周都没有。
她们见面的次数加起来也没两只手。
可是、可是为什么身份像是一下对调了?
云敛想了一路没想明白,到家了也没想明白。
甚至是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见戚雨,还是没想明白。
戚雨过来提醒她:“您好,您的假期余额还有三天,开心吗?”
云敛戴着蒸汽眼罩,她都等到天亮了才睡,现在眼睛酸疼得不行。
“开心什么。”云敛摆了下手,嘴角往下压。
已经到了七月下旬,依旧是盛夏,窗外的阳光热烈,窗帘被拉得很严实。
云敛戴了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着戚雨慢慢地汇报行程:“你复工当天,要去京城,第二天有个品牌的站台活动,你作为代言人可不能不去。”
“还约了杂志封面的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