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敛静静听着,没有插话,也没有问后续。
聂筠细细回忆了一下:“当时压力好大,怕自己失败,怕自己的坚持没有效果,哪怕已经远离了城市,但还是会很焦虑。”
“就是在那时候遇到的知形,她当时也就十六岁左右,放了小长假,一个人来的,带着自己的画笔和纸墨,我每天看她画山画水花鸟画鱼,心中的浮躁一点一点就没有了。”
“你看过她的画作吗?”聂筠突然问。
“……看过。”
聂筠继续讲:“我不知道你看她的画有没有这样的感觉,但在我眼里她的画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能让人平静下来。”
云敛没有吭声。
但是内心是有些赞同的。
上次她看了夏知形微博置顶的话就有这样的感触。
京城的美术馆很多,云敛也不知道聂筠带她去的是哪儿。
等到车停了下来,云敛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明明记得之前夏知形跟她说的是“隔壁的美术馆”,而这里距离她之前参加活动的商城隔了有大半个小时的路程。
那夏知形说的……
“路过”?
“凑个热闹”?
聂筠解开安全带:“下车吧。”